新作坊 Humanity Innovation and Social Practice

議題說明

2009年八月，莫拉克風災重創南臺灣。災後不久，學界與原住民團體對於政府安置政策的初步評估相當悲觀而負面，當年原本標舉「離災不離村、離村不離鄉」的重建原則，短短不到兩天卻改變方向，確定「一次到位」的重建方向，略過中繼階段，直接選擇以永久屋為主的安置政策（謝志誠、陳竹上、林萬億 2013: 50）。風災至今（2022）已十三年，期間屏東境內原住民族以身實踐，測試「災難與復原」研究的二個互相爭辯的立場：「滅族論」所帶來的文化與社群衝擊惡果，以及「適應論」由變遷環境中產生的文化能動性。現實中我們觀察到這些遷村部落，心懷原鄉卻未必僅限於原鄉，人在他鄉卻未必從此身在異鄉，在「返回原鄉」或「認同園區」兩種復原策略選擇中，我們看到在地部落都努力進行不同的文化傳承與深耕策略，當然，也遭遇到當初斷然決定永久安置的政府機構所未能遇想到各種困難。

屏東大學位處國境之南，對於地方議題背負著教學研究重任，校內多位教師關注原住民族議題的基礎下，累積了部分研究成果。然而原民議題需長期延續的校級跨域研究資源投入，始能深入發掘並解決原民所面臨之困境，因此在校長帶領之下，特別邀集社發系主任邱毓斌、夏傳位副教授、原住民專班Tjuku Ruljigaljig（李馨慈）副教授、林慧年副教授、與文創系古淑薰副教授，共同組成跨領域研究團隊，提出「他鄉／故鄉：原民遷村的文化培力、創新與再生產」研究計畫。

本計畫選定三個部落：阿禮、吉露（魯凱族，遷至長治百合園區）與來義部落（排灣族，遷至新埤鄉新來義部落）作為實踐場域。這三個當年政府決定執行「異地重建」政策之部落，各自的自然地理條件與社會結構變化均有不同，來義部落與原居地距離最近，吉露部落與阿禮部落均遭判定為不適合住居，而全部撤離。這些差異性某種程度造成各部落發展出不同的文化傳承的模式以及部落認同--包括如何連結「原鄉」與「園區」的策略。

部落靠著自己的韌性與力量，在原本政府未顧及「人與土地」緊密文化聯繫的錯誤重建政策中，逐漸摸索出一條復甦的道路，社會團結的力量甚至讓錯誤政策也產生非預期的正面結果。然而旺盛的生命韌性卻也是根植在朝不保夕的基礎之上，這也是本計畫能夠介入之處，其實踐意義在於，如何讓這條裂縫開得更大，協助部落文化花朵有更多呼吸茁壯的空間？同時，如何讓部落力量穩定茁壯，防止另一個錯誤政策將縫隙填補起來。換言之，在這個各原民部落在故鄉/他鄉之間碎裂與重建的努力過程中，在地大學的教學、服務與研究力量，可以與部落各種組織協力合作，透過創新實踐以及積極培力來解決困難，讓這因災難而遷村的原民部落文化得以傳承與再生。
 

實踐場域

阿禮部落

阿禮部落位於屏東縣霧臺鄉，海拔約1200-1300公尺，因群山環繞，故有「雲端上的部落」之名。主要族群為魯凱族，根據口傳部落具有400多年歷史，風災發生前未曾遷移過。部落人口數80餘戶、約300餘人，分為上、下兩個聚落，雙方在莫拉克風災時所受到的衝擊程度不同，也因此災後形成了兩個對政府政策依賴程度不同的團體。上聚落Baliu的家屋絕大多數保持完好，居民原先不願遷離祖居地；下聚落Wmawma地層滑動無法再居住，居民亟需政府協助取得永久屋。但政府劃定「安全堪虞」特定區的勘查作業相當粗暴而草率，不顧兩個聚落受損情況有很大差異，將全區一概劃為不適居住的特定區，並以入住永久屋為條件，要求居民先同意放棄原鄉家屋的居住權利，才能取得安置之重建住宅（所謂「一屋換一屋」原則）；一旦同意，居民仍能回到山上農耕及短暫休息，但不得過夜，否則政府可強制驅離。

雖然風災摧毀阿禮在山上的家，族人不得不搬遷至長治百合園區，但雲霧部落永遠都是族人的根，不忘雄鷹的志氣與百合的聖潔芬芳，要在新家園延續魯凱文化的精神。部落搬遷之後，持續保有獨特的文化：小米祭典、牲禮分享、少女配戴百合花儀式、義結金蘭等。未來也將連結原鄉自然人文景觀區的生態產業，推行部落文化體驗遊程，帶動園區產業活動（圖為長治百合園區。地圖座標為霧臺鄉阿禮部落）。

阿禮部落

阿禮部落位於屏東縣霧臺鄉，海拔約1200-1300公尺，因群山環繞，故有「雲端上的部落」之名。主要族群為魯凱族，根據口傳部落具有400多年歷史，風災發生前未曾遷移過。部落人口數80餘戶、約300餘人，分為上、下兩個聚落，雙方在莫拉克風災時所受到的衝擊程度不同，也因此災後形成了兩個對政府政策依賴程度不同的團體。上聚落Baliu的家屋絕大多數保持完好，居民原先不願遷離祖居地；下聚落Wmawma地層滑動無法再居住，居民亟需政府協助取得永久屋。但政府劃定「安全堪虞」特定區的勘查作業相當粗暴而草率，不顧兩個聚落受損情況有很大差異，將全區一概劃為不適居住的特定區，並以入住永久屋為條件，要求居民先同意放棄原鄉家屋的居住權利，才能取得安置之重建住宅（所謂「一屋換一屋」原則）；一旦同意，居民仍能回到山上農耕及短暫休息，但不得過夜，否則政府可強制驅離。

雖然風災摧毀阿禮在山上的家，族人不得不搬遷至長治百合園區，但雲霧部落永遠都是族人的根，不忘雄鷹的志氣與百合的聖潔芬芳，要在新家園延續魯凱文化的精神。部落搬遷之後，持續保有獨特的文化：小米祭典、牲禮分享、少女配戴百合花儀式、義結金蘭等。未來也將連結原鄉自然人文景觀區的生態產業，推行部落文化體驗遊程，帶動園區產業活動（圖為長治百合園區。地圖座標為霧臺鄉阿禮部落）。

吉露部落

吉露部落位於屏東縣霧臺鄉，海拔約1000多公尺，坐落於於井步山東北方的峻嶺傾斜陡坡地，是霧臺鄉各部落行政區中面積最小且戶口數最少的部落，主要族群為魯凱族。2009年莫拉克颱風重創吉露，造成原鄉部落有三分之一的面積被土石流沖走，許多族人的房屋滑落至山谷，部落地基嚴重滑落，後經內政部劃定為不安全地區，因此全村被迫遷離家園。風災發生初期、部落被強制遷離至平地時，因政府沒有足夠的安置空間，吉露居民多選擇散居依親，與居住於附近地區的親戚同住，居住環境上也較熟悉，極少族人選擇至政府的臨時安置所。關於遷村的討論及福利資訊傳達不易，在不完整、不對等的資訊下，政府以「特定區域劃定」劃設地勢危險的吉露舊聚落領域，許多居民在對遷村政策一知半解的情形下，就被迫決定自己家園的未來。

吉露部落漫長的歷史中歷經多次遷移，土地、傳統領域始終是維繫部落重要的力量，部落的「遷移」應伴隨著文化制度。然而國家力量與中介單位的粗暴直入，忽視了吉露部落原有的主體性、文化特殊性，部落社會制度面臨解體危機。目前戶政統計，吉露部落共有82戶，長治百合園區內僅有38戶。其餘四散在各地的部落族人積極申請於自力建屋，同時申請的尚有阿禮部落，仍等待與家人團聚的一天（圖為吉露部落空拍照。地圖座標為霧臺鄉吉露部落）。

來義部落

來義部落Tjalja'avus，以排灣族為最主要族群，位於屏東縣來義鄉。該部落具有悠久的歷史，根據口述傳說最早發源於Tjalja'avus，遇到大洪水之後搬離後在西元1300年左右回歸到創生地，並且持續居住至1950年代。受到國民政府統治之後，族人歷經兩次遷移，第一次是在1950年代為了配合集團移住政策，遷往Tjanadjaqas（來義村東部落）、Vuta（來義西部落）、Tjuavaljiv（義林村）、Siljevavaw（丹林村喜樂發發吾）等地。第二次則是在風災後安置政策之下，部份族人遷居至新來義永久屋，為非遷村型永久屋聚落。目前設籍於來義村的住戶約346戶，人口約1108人。

來義部落位於來社溪上游，跟許多位居山區的聚落一樣，因為氣候變遷的影響，其周圍土砂災害處數大幅增加。每當降雨頻繁之際， 此處時常會發布土石流紅色警戒。莫拉克颱風時有113戶遭殃，以及凡那比颱風時，來義國小內社分校和約52棟民宅受損，這也使得受害族人們非自主意願地搬遷至新來義永久屋。新來義永久屋位在土地權屬於台糖的新埤鄉萬隆段用地南岸農場，由政府、慈善團體、NGO組織與專業規劃者共謀「計畫性」建造的災後安置聚落，入住者來自來義村、義林村和丹林村的部分居民；絕大多數居民都來自於 Tjalja'avus（來義舊社）也因此取名為「新來義部落」，意指為「新的來義部落」。至此之後，來義部落形成兩大居住區域：來義村與新來義永久屋。
 

行動設計方案

與本計畫選定的場域夥伴商討之後，我們在三個實踐場域整理出以下的行動方案；其次將之分類以對應本校教師社群與系所專長，成立四個工作平台（傳統文化調查、部落人力培力、教育藝文再生產、文化產業再生產）與部落共同合作推進行動方案；同時，透過這些實踐經驗，我們設定了五個研究子計畫，詳述如下：

阿禮部落

1. 支持永久屋園區小農：協助其處理用水、土地使用等協調問題；協助傳承農耕文化，舉辦體驗營，讓有興趣的年輕人參與，建立部落師徒制；整理農耕知識、透過展覽與訪談等，發揚農耕對部落的意義，重振部落對於消失農耕文化的重視。
2. 部落青年培力：舉辦部落青年幹部培訓，或返鄉青年培力營，對於返鄉青年在部落中的努力與挫折無力提供訴說與反思的機會，了解部落青壯年不參與部落活動的諸種原因，邀請部落長老共同進行焦點對話，尋找讓更多部落青年認同並參與部落的環境氛圍與制度安排。
3. 協助部落以行動藝術、策展活動、文字書寫、照片等來表達對「原鄉」與「長治百合園區」兩者皆認同的心情，要求政府不要強迫他們在兩者之間只能擇一。原住民社區的地方創生必須要同時連結目前住的家以及精神上的原鄉。目前阿禮部落主要的社區營造方向：隨著自然人文生態景觀區劃設而來的生態旅遊和林下經濟，以及第三批自力造屋運動，皆以此「雙重認同」為基本條件。
4. 農耕師徒制、鼓勵長輩們持續耕作，帶著願意學習的青壯年來實際耕作。
5. 復振傳統工藝：策展紀錄隱藏在巷弄間的工藝高手，例如刺繡、木雕等；發展出新一代的師徒制。

吉露部落

1. 族群集體記憶保存與延續：蒐集部落老照片、配合口述歷史採集及原鄉現勘，建構吉露原鄉生活圖像，並以多元形式轉譯，邀請部落族人一同參與策展、紀錄片等展演呈現，將吉露的生活記憶活化再現，強化部落族人的集體記憶。
2. 文化資源調查與青年培力：調查紀錄吉露文化祭儀，透過工作坊與尋根活動，建立不同世代族人對原鄉連結的橋樑，過程中與部落青年攜手共學，培力青年田野調查與組織動員能力，增加青年回鄉、激發對於部落遷村發展的新想像。
3. 推動部落完整性的專業培力與實踐：基於目前部落自主推動的自力建屋行動，期間所遇到的技術和程序困難，透過講座、論壇或工作坊，邀請法律、建築、原住民族主權等專業人士，強化族人在自力建屋過程所需要的專業知識，擴大技術專業的輔導與協助，與族人共同抵抗自力建屋的程序脆弱性與不正義。
4. 推動社會文化空間的部落完整性：與部落族人共同組成系譜/家譜製作團隊，透過講座和工作坊，推動吉露部落的系譜／家譜製作，強化吉露部落在永久屋基地周圍的家族關係和親屬關聯，厚植社會資本，凝聚部落社會文化的向心力，也有機會間接解決族人在永久屋居住與生計的困難。

來義部落

• 支持傳統文史工作者的調查、紀錄與實踐：

1. 傳統祭儀的實踐、紀錄與傳承:Tjinalja'avusan 舊來義系統的靈媒主要負責過來義落族人的生命禮俗及相祭儀工作，但因族人後來搬遷至來義村、義林村、丹林村及新來義社區的過程中，歷經靈媒文化的流逝與變遷。透過本計畫的支持與協助，可有系統的紀錄與傳承靈媒文化，並探討其變遷。
2. 舊社歷史建築調查：邏發尼耀家族在口述歷史上，發跡地即為舊來義。邏發尼耀家族的長者領導族人最後的遷移至舊來義， 重建 Tjalja’avus 部落， 並且命族人建造三間大房子，第一間為祭屋、第二間邏發尼耀、第三間是 Tjaljas。就口述歷史推斷，建造時間為西元1300。近年家族有意申請登錄歷史建築，透過本計畫的支持與參與，有助於建構在地史觀，並在傳統工法與建築技術中，討論來義部落在遷移過程中建築變遷與災害的關係。
3. 舊社家屋測繪與製圖：家屋對排灣族人的文化、階級、身分、血緣緊密相連，風災後來義部落仍持續關注舊部落遺址的保存，不定期往返辦理尋根祭祖的活動，對於文化傳承具有重要意義。計畫將對舊來義家屋遺址進行調查測繪，以協助部落因災害遠離原居地後，能保存舊部落的文化記憶。
4. 農耕文化實踐與健康照顧：來義過去擁有豐富的傳統農耕知識與雜糧作物，隨著生計的變遷及耆老的凋零，種植傳統作物的農田越來越少。透過本計畫的支持與協助，與文化健康站共耕雜糧農田，維持社區食物主權。

• 建立適合部落的災害風險溝通模式：

1. 傳統領域地名調查與數位地圖建立：原住民族的傳統領域與其地名，時常與該地的自然環境特性或歷史事件有關，包含了豐富的環境知識與文化意涵，其中更有大量與災害、地質、水文、動植物相關的知識。因此，建立傳統領域地名地圖除了能系統性保留傳統文化知識外，在災害風險溝通與災害／自然資源管理上，能起到政府與部落間的中介功能。更近一步來說，是要建立非國家視角，以原住民族部落為主體的土地邏輯與觀點，作為伸張原住民族土地自然主權，邁入土地自治的基礎工具。
2. 藉由傳統知識的轉譯，與教師共同研發防災教育課程、教材或教具。

• 設計多元的部落文化事務參與管道：

1. 支持「加拉阿夫斯古謠班」的運作，發揮其災害能維繫原居部落的認同及傳承文化的功能，亦持續凝聚因災難而四散的族人，陪伴青年成長。
2. 組織培力：現有社會組織均缺乏青壯年族群的參與，可以設計志工培訓機制、學校家長參與機制，滾動更多青壯年投入部落事務，同時為青少年世代打造參與部落事務的典範，以鼓勵不同年齡層在地居民們戮力打造來義部落嶄新樣貌，開拓未來前行的願景。

本計畫將設置四個平台，運用計畫資源並集結屏大的師資與教學能量，與地方組織共同協力分工執行上述行動方案。分述如下：

（一）傳統文化調查平台

1. 文史田野調查與紀錄：例如傳統領域調查、古徑踏查、舊社歷史與祭儀調查、舊建築登錄、植物調查、古謠紀錄、工藝調查、傳統故事採集等等。
2. 文史調查的再生產：將這些田調結果進行出版、策展、音樂會、影像化。

（二）部落人力培力平台

1. 社區營造組織青年人才：新園區的社會力展現，活化社區營造、長照據點／文化健康站之運作。
2. 地方文史調查人才：捲動部落不同年齡層，投入舊部落復振以及文化歷史調查。
3. 教師與家長之組織培力：以學校為核心，捲動地方中壯年人力。
4. 地方議題倡議人才：培育對於新園區耕地、永久屋議題、舊部落維護與使用、水源灌溉、公共設施等等公共政策發生倡議的人才。

（三）教育藝文再生產平台

1. 教育與文化傳承： 文史或者生態調查成果之轉化，變成學齡前與學齡繪本、教材、教案，轉進學校成為營隊課程、學校特色課程；
2. 藝術展演之推動： 將田野調查成果轉化為劇本，發展兒童劇或社區劇；策劃展覽、音樂會、紀錄片。
3. 原專班之「古原穗文化藝術團」、「原住民族音樂製作與應用學分學程」適時介入推動。
4. 網際網路之運用： 計畫聘用小編人力，與部落成員共同經營各種社群媒體，作為部落溝通工具，展示各種文化成果，同時也成為部落發聲的管道。

（四）文化產業再生產平台

1. 工藝作坊、小農產品經營人才： 工藝、農藝師徒制、合作經營之知識與技術。
2. 小生產者的合作社或社會企業： 生產力量的相乘相加，並且回頭鞏固部落，盈餘部分支持長照與文化傳承。
3. 微型社區觀光： 比照恆春里山企業模式，以社區集體力量，將舊部落之文史與生態調查轉為微旅行、部落體驗。
4. 土地居住與農業問題的解決： 以目前之基礎，進行更多倡議行動、部落會議與審議民主之試驗，增強部落聲量。

透過以上四個平台，提供屏大師生調查與服務量能之盤整與介入，各團隊與在地組織發展出對接與協作關係，強化各組織於四個領域的能量。其次，本計畫擬定了五個研究子題，分別是：

一、阿禮：不義地理及其抵抗策略
二、吉露：部落完整性運動與程序脆弱性的思辨與抵抗
三、來義：原住民族的減災知識調查與實踐
四、國家的地理經濟想像與部落的文化經濟想像
五、比較研究：誰來掛鈴鐺？：部落復振與公共事務創新的人才培育計畫

試圖透過探索三個遷村部落所遭遇之多面向問題，整理場域經驗，期能累積原住民在不義地理下的族群生存與文化傳承相關知識。最終，我們希望這些知識累積與長期經營，能強化屏東大學於原住民族遷村之研究與人才培育能量，貢獻在地原住民族群之發展。
 

成員介紹

推動成果

1. 113年10月HISP季會_社會／社區網絡與社會實踐

   

2. 113年7月HISP季會_高齡社會下銀銀、銀青共作的挑戰與可能

   113年7月HISP季會_高齡社會下銀銀、銀青共作的挑戰與可能

3. 113年4月HISP季會_社區／部落共作過程的挑戰與失敗案例分享

   

4. 113年1月季會_在地青年人才培力

   

5. 112年10月季會_疫情後的地方經濟

   

6. 112年7月季會_地方知識的防災韌性／社區自主防災

   

7. 112年5月季會_HISP第五期第一年期中報告反思與工作調整

   

8. 112年1月季會_地方學／原住民族知識體系、空間治理理論與社會實踐

   

9. 111年10月季會_與社區共作過程中的文化素材紀錄與應用

   

10. 111年7月季會_各校計畫執行現況